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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师混乱杂食人关注请警惕⚠️别问我灵能链接和后续了,都几年前的东西没有就是没了

【阿松】受伤(上)[无cp.虐.he(?)]

“我刚从屋顶上落“哪里的健身房?”
“哎..?”

“我最近被大货车压到“围棋有意思吗?”
“哎..?”

空松倚靠着门,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伤,血让手变得黏黏糊糊的,他转头向讨论的火热的兄弟们看过去,将手往连帽衫的内侧抹了抹,一同坐了下来。伤口隐隐作痛,痛的自己只能靠咬着牙才能忍耐住,他伸出没有血迹的那只手,抓起一把把零食咔嚓咔嚓的用力咀嚼着,仿佛能缓解痛楚一般。
空松记得儿时学走路摔跤,他的膝盖破了皮,第一次遭遇的疼痛令他无措的哇哇大哭。但妈妈顾不上每个人,她教育着空松作为二男要坚强的同时扶着蹒跚学步的椴松。这时已经学会走路的小松哥和轻松半走半爬的撑他起来安慰他说别哭。空松从那时候知道受伤时,除了自己还可以依赖兄弟们。
但是从什么时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可能是在空松被他们称作“痛”之后吧,兄弟们对于他的受伤渐渐视而不见。无论是险些被涨潮的海水淹没还是差点被火灼烧,他们都没有在意的打着哈哈翻过了那一页。
空松撑着拄拐从没有被绷带封住的另一只眼看着五个兄弟的背影。
“为什么一松可以,而我不行啊。”
空松没问,他的思绪被泪水淹没了。
自此之后空松无论受什么伤都不会主动的说出来,除非他们谈到之类的话题。他渐渐习惯了受伤被无视后的独自承受,一次次的心理暗示也令他愈来愈少的向兄弟提起自己受伤的话题。

不过这次,他没有忍耐住,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

他被车撞击的那一刻像是摆脱了重力一般的腾空而起,空松少有的离天空那么近,但他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就像被拉扯一般狠狠摔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身体从刚开始寂静的没有知觉瞬间到浑身都在叫嚣着的疼痛。他张口嘴呕出血,呼吸艰难的大口喘息着。
他看到车主慌慌张张的从车上下来按着手机,他看到救护车很快的赶到,他看到自己被搬入车厢。摇摇晃晃,又被推进手术台,手术室外没有一个人。
记忆就如当年那般重叠,自己拖着伤残的手和腿住进医院,等待叫号的同时身边没有一个人。
空松觉得医生的麻醉剂用的时间恰到好处,因为他已经丧失哭泣的力气了。
空松被抢救了回来,在医院住了几天。他的住院费被车主付清了,对方很不好意思的多塞了他很多钱想要私了,空松也没有打官司的打算,他拿着钱拄着拄拐摆了摆手一瘸一拐的走了。

“哦空松啊,这几天都到哪儿去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啊。”
“我么?随着孤独的黑夜去了,这两天在医“小松哥哥,妈妈说有梨吃哦。”
“哦?!有梨吗?!”

空松看着端着梨上来的椴松,愣了会儿放下了拐杖,轻咳了一声合着他们一起坐下吃起了梨。
好甜。

空松像过去那样生活着,每日穿着皮衣和发亮的裤子,拿着鱼竿和情书与小松哥一起去钓鱼,靠在桥旁等待空松girl们的偶遇,围在桌旁拿出镜子端详里面的人的帅气面庞。
唯一不同的是,他觉得自己身体一日比一日弱了,每日早晨与唾液一起冲入下水道的还有血丝,不时胸腔的剧痛和呼吸的艰难让他只有扶着墙壁才能缓和过来,他吃的越来越少,因为吞咽的时候食道会被磕的发疼,胃部也因此增加了痉挛的次数。他待在家的时间愈发的长,身体的疼痛让他站不住。
兄弟们不止一次的嘲笑他成了neet中的neet,甚至连一松也如此——他出门的时间比一松还要少了。空松每次被这么说时都会回应着“因为我害怕伤害到别人啊”“这难道就是刺猬的困境么”,兄弟们哈哈笑着捂着肋骨说好痛时,空松觉得胸腔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在一日的夜晚,空松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的内脏感觉是被灼烧一样钝痛,他决定明天去一次医院,上回车主塞给自己的钱因为没有出门而剩下很多,应该能够支付医药费。他又转了个身,一旁被他闹得还未睡着的一松啧了一声。轻松被吵得打开了灯,骂着明天还要去找工作让他们安静一些。

“睡不着的话,要听催眠“关灯了哦。”
“哎..?”

空松侧着头看着刚刚还在闹腾的兄弟逐渐发出沉睡的呼噜。不再需要催眠曲了吧。他闭上了眼。

“再不起来早饭就要被吃掉了哦,小松,空松。”轻松敲着碗边对着房间里两个赖在床上不愿起来的人叫唤。
小松挣扎了一会儿不情愿的从被子里钻出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挠了挠腰抱怨着:“现在才早上十点啊,那么早就起床..哈..。喂空松。”小松用脚尖点了点窝在被子里的空松,对方没什么反应,似乎还在沉睡。
小松有些不耐烦的扯开对方的被子:“怎么还不....”
“?”蹲在墙角的一松看着小松保持着拉开被子的姿势愣在原地有些不明所以,他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向空松的被中看去。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钻入他的鼻腔,他看见空松正蜷成一团的缩在床铺上,他的嘴角,睡衣,甚至身下的床垫,都被鲜血染成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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